第(2/3)页 “厉害,真厉害。”任南北认真的鼓着掌,满眼皆是奇异:“我自认为已经高估你许多,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你的能耐。” “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 “你刚刚踏入三阶,居然能领悟到道的雏形,而且此番大道当真是恢弘大气、蔚然成观,周天星河皆于掌中,相比之下,倒是我的道要小气许多。” “你也不赖。”白榆商业互吹道:“执掌律法,以杀证道,不愧是当世骄阳,居然以法家铸杀伐之剑。” 任南北哈哈大笑:“这番夸赞,我却之不恭了,鄙人这辈子做的最自豪的一件事就是这个了。” 白榆看着这个冷静的疯子,没有多少忌惮,却有些震撼。 因为眼前这位任南北,他若是他年能封圣,极有可能成为十凶里的下一位。 其对某些人的威胁,远远超过了白破天和霸者这等狠人。 因为他完全是磨刀霍霍向世家和权贵,将那些蛀虫、败类当做自己的磨刀石和成圣之基。 “难怪圣人世家也畏你如虎狼,要禁锢你五十年不得封圣。” “若是你要封圣,绝对会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白榆甚至想到了这么一句诗。 “天街踏尽公卿骨,辕门遍挂权贵头。” 任南北眼睛大亮,不由得握住白榆的手。 “好诗!说的极好!我艹,我太喜欢这两句了!” 他甚至爆了粗口,顾不得旁人的表情,连连重复了好几遍。 “好一个‘天街踏尽公卿骨’!简直深得我意!” “和我之道再贴切不过了!” “这场景,啧啧啧……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 任南北听到这么一句后,顿时爽的飞起,感觉自己毕生之道都在里面了,更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他拉着白榆袖子就不松口了。 “原来京城盛传你文采极好也是真的!” “那些诗词我虽看过,但都不如这么一句来的痛快!” “白兄弟,我们一见如故,要不干脆结拜为兄弟得了!” 白榆急忙打断:“任骄阳……” “叫我南北就行,何必这般客气。”任南北无比热情道:“今天我必要请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抵足而眠!” 白榆哭笑不得。 不过是一句‘天街踏尽公卿骨’而已,这个世界连《秦妇吟》都没有吗? 那我要是带出来一句‘忽有狂徒夜磨刀’,你不得直接爽到起飞咯? “咱们还是说正事吧。”白榆总算是把手抽了回来:“任……南北,你特意在白虎堂里等着,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啊,这个啊。”任南北双手一抄:“其实没什么事,我就是来转转,来转转而已。” 那小眼神和小动作都出卖了他在扯淡的事实。 或许是刚刚被白榆刷了一波好感度,现在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开口了。 “你是北冥阙的护道人,有些话,但说无妨,不影响你我今晚去喝酒。”白榆说。 “哎,白学弟你是个爽利之人,那我也就厚着脸皮说了吧。”任南北挠了挠脸颊:“北冥阙打算重整四象堂,整合神武司散漫的监察权,这其中势必需要收回白虎堂主的位置,你们看……能不能痛快点交给我?” 任南北这话甚至不是对着慕遥夕说的,而是对着白榆说的。 一名先天英灵血脉甚至不足以让他提起重视,须知慕遥夕十年内必然封圣,可骄阳就是如此骄傲,对于看不上的人,一句话都懒得多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