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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顾沫不想回复他的，没想到，这么快。

    只是，他点开语音消息以后，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顾沫果然拒绝他了。

    很快，他又收到了一条回复。

    “明天上午九点，你来接我吧，我们去选照片。”

    凌谨言脸上的阴霾，立马散开了，消失的一点都不见。

    “好。”

    消息发送出去，顾沫就没有再回复了。

    不过，这已经让凌谨言很开心了。

    他变脸的速度，很快。

    相比于开心的凌谨言，凌千夜的情况，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小六看着凌千夜一直在忙碌着文件，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凌总，您休息一下吧。”

    凌千夜从文件堆里，抬起了头。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小六，你说，我是不是对顾沫太过分了？”

    “这……”

    小六有些为难，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讲。

    不过，他作为一个旁人，顾沫对凌千夜的好，他是看在眼里的。

    但是，凌千夜是有喜欢的人的。

    甚至，那个时候，还让他去保护。

    喻之初。

    这三个字，这个人，也不知道凌千夜什么时候能放下。

    “有话直说。”

    “凌总，小六也没有谈过恋爱，但是……顾小姐对凌总是真心的。”

    这就是凌千夜始终想不通的一点。

    真心就能在一起吗？

    真心就必须要在一起吗？

    难道对方真心真意的对你好，你就要同样的回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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