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郁温礼把玩着她垂在肩头的黑发,没接话。 片刻后,漫不经心地问:“阿瑞跟你说什么了?这么久。” “没说什么呀。” 小姑娘脆生生地回。 郁温礼动作微顿,下意识重复道:“没说什么?” 他不是回来表白的吗? 怎么…… “他就是让我帮忙。” 温停雪从口袋里拿出磨损严重的红绳。 “喏,”她指着几处褪色明显的位置,“他想让我在这些地方加点装饰。” “不过……”说完,小姑娘满脸不解地嘟嘟嘴。 “这种事,他为什么不找专业人士啊,找我个菜鸟,也不怕弄砸了。” 温停雪表示郁闷。 她原本不想答应的。 但看他心情那么不好,她也只能点头。 雪上加霜的事,她做不来。 “可能……” 郁温礼盯着她手里的红绳,“他就想你给他处理吧。” 温停雪:? “你上次不是处理的挺好吗?”郁温礼解释。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放心别人。” 更深层次的原因,阿瑞没说,他也不好挑明。 好在小姑娘也没多想。 点点头道:“那我就帮帮忙吧。” - 郝洛儿是在火车站找到池泽瑞的。 “你……” 接到消息的时候,她还不信。 如今真真切切看到人,看到他旁边的行李箱。 郝洛儿觉得喉咙好像堵着一块什么。 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说话都难受。 池泽瑞没什么精气神地抬眸,戴着口罩的声音有些闷。 但更多的是自身的哑。 “你怎么过来了?” 郝洛儿看看他,再看看他腿边的行李箱。 “你这是想干嘛?” 池泽瑞垂下眼皮,有气无力道:“出国。” “出国?”郝洛儿拔高语调,“你坐火车出国?!” 火车! 不是高铁,不是动车! 而是那种一坐好几个小时的火车! 池泽瑞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坐过这样憋屈的交通工具! 郝洛儿觉得他疯了,但她的眼眶却红了。 “阿瑞你别闹了好不好?她不要你,我要你啊……” 郝洛儿蹲在他腿边,仰头看他,满心满眼都是他。 “阿瑞,你跟我回家吧,就算要出国,也不该来这儿啊。” “我知道。” 池泽瑞点点头。 郝洛儿接过他递来的火车票,揉了揉眼道: “安城?你要去安城?” “嗯。” 池泽瑞抻了抻腿,低着头,怏怏应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