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发自内心的偷窥,也是耍流氓-《偷天换日2》

    左擎天沉吟少许,内心感叹一会后,直接开门见山和左徒道:

    “小徒,你今日有此成就,爷爷甚是欣慰。”左擎天说到此停顿刹那,组织了下语言,不禁唏嘘的继续开口道:

    咳,我们师父能收你为关门弟子,这是你的荣幸,也是我们左家的荣幸...,却不知今日把爷爷唤来有何要说之事?“。

    左徒见自家爷爷如此开门见山,自己也直奔主题吧,把柳下跖怎么收自己为徒,和贺之道之间瓜葛,一直说到师父及神器楚门的世界的事情,反正这么说吧,该隐瞒的一句没说,该说的都是添油加醋。

    说柳下跖如何如何器重自己,说什么自己是万年一遇的奇才中的奇才,在柳下跖的死乞白赖并且让出干股之下,自己才很不情愿的答应做他徒弟,说以后自己是义盗门和白玉门唯一继承之人。自己如果有事找到他们头上,他们必须雷厉风行,马上就办。

    然后有半真半假的说出楚门的世界之事,并故作神秘的告诉左擎天楚门的世界只要有足够的空间自己可以摄取任何世界的物品,包括山川河流、长江大脉等,事无巨细,关于楚门的世界的事情左徒对左擎天和盘托出,系统的事情,左徒只字未提。

    两人在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做出了初步规划。这件事必须有白玉门、义盗门共同参与。以左徒为核心协助其楚门的世界的建设。

    之所以合作一是因为白玉门和义盗门本是一家,如同一个帮派的两个堂口。左擎天和公孙少兰只是一个堂主而已,帮主柳下跖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上面还有个不可小觑的大人物坐镇:柳下惠。

    再就是左擎天觉得这件事情比较大,单独一方无法支撑,在这个时候分彼此很容易产生间隙。何况就算白玉门和义盗门齐心协力,这件事情万一出现什么纰漏,这个后果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起的。事情一旦传言出去,楚门的世界是可以摄世界取任何物品的神器,后果后果可想而知...

    左擎天还给自己宝贝孙子出了个注意,让自家宝贝孙子和明月搞好关系,把他的父亲明道争取过来,那就比较好商量,毕竟飞升境公认的第一人。就看明道愿不愿做这个挡箭牌?当然不出状况最好,这是在万一的情况下应该备足的条件。

    现在楚门的世界还没发展到一定规模,不可能引起各方的关注,所以左擎天何左徒初步规划了下楚门的世界内部发展的问题,用人的问题,随着楚门世界增大,里面资源开发与内外世界资源兑换的问题等等一系列最近就要着手解决的事情,也是赞不容缓的事情。

    左擎天还嘱咐左徒,在他走之后就马上找陈圆圆通知公孙少兰,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聚聚,当然,这种聚并不是翻左徒的家底,几千年来,白玉门和义盗门始终和睦相处,他们只信仰一个神,那就是柳下跖,平时虽然看着毫无瓜葛,没有什么大的事情,都是分离的状态。

    在为与公孙少兰商议之前,楚门的世界还是需要发展的,外部有左青青和欧阳那那负责,楚门的世界内部有比利时和古德白负责,具体事宜还要左擎天回去后与左青青、欧阳那那再行商议,另外左徒还想邀请义盗门和白玉门共同入驻楚门的世界,随着人口及种族的增多管理肯定是首要问题。左擎天也答应近期会安排妥当,先把总部全迁移到楚门的世界之中,不得不说,让一群贼去管理一个独立的空间,左徒是真不怕监守自盗吗?怕,所以白玉门就是牵制义盗门的手段。

    在总部还未迁移的这段时间,答应让三师兄四师兄做楚门世界的防护工作,至于三师兄,四师兄的名讳,左擎天没说,左徒也没有细问,反正这些事情都交给爷爷去处理了,自己安心准备下一步上学的事情,唉,自己上学也是一大问题啊,还有武修方面,现在也没有寸进,眼看月许时间就到了招生测试的时候了。想到这里左徒就开始请教自己爷爷是关于武修方面的知识,虽说进阶全蹭系统,知识总该储备吧。

    两人又谈了良久,楚门世界的事情大体定住,武修心得也被左擎天点拨了一二,左徒想留下爷爷在此吃过早饭再走,左擎天却说,他们两个亲人的事情暂时不易公开,说完这些事情,左擎天又仔细的打量左徒,眼里充满了溺爱之色,最后拍了拍左头的肩膀,孙子唉,爷爷看好你啊!

    当左徒把爷爷左擎天送走之后,天色已经不早,左徒走出房间,走到182b的小院,这时的陈圆圆正在晨练,一身紧身练功服,紧致的贴服在陈圆圆优美的身躯上,把不远处的左徒看的目瞪口呆,啧啧,这身材,这体型....真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没得比啊!漂亮啊!

    左徒正在暗叹之际,陈圆圆突然回头看到了左徒望着自己呆滞的目光,心里那个气.....

    以前陈圆圆的读心之术,根本就怎么使用,因为没有防备之人,自从左徒来了之后,经历了那天的事件,陈圆圆着实对左徒放心部下,被动技能就变成主动技能。

    此时陈圆圆回头,正读取了左徒内心的想法,陈师姐不由得一阵羞恼,你说你这孩子才多大,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思想,你不是有了你的霏雪、不是有明月吗?

    莫非男人真没有好东西吗?恰逢一阵微风吹过,撩拨起了陈圆圆的内心的一丝涟漪,不由内心悲切:燕青,我根本不认识,徽宗我更是不熟,这些后人胡编乱造,把我编排成什么人?小女子命咋这么苦呢?想到于此,不由得黯然神伤,大清早泪流满面。

    左徒哪见过这种阵仗?这该不会是我惹的祸吧?不至于吧?长的美,还不让想了,再说我也没想多啊,这年头的人怎么都这样呢?把yy这个词都诠释的这么肤浅了吗?

    左徒也不知如何安慰,更不懂得所谓巧语花言,待十四师姐情绪稳定以后,左徒把早晨时左擎天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给陈圆圆,让陈师姐给拿主意,至于告不告诉大师姐?那是陈师姐的事,话说完,左徒就急匆匆的逃走,惹来陈师姐的又一阵幽怨。

    不是真心的偷窥,就不叫啥流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