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禹乔摆出了一脸无辜的受害者的脸,倒是害得谢珩在民间的风评又差了些。 谢珩走后,归子慕拿着禹乔先前披着的大氅才从人群中挤出来。 看着相对落座的禹乔和荀隐后,归子慕撇嘴不爽,直接插了过去。 “元崇,我把你的大氅带来了。现在起了凉风,还是把大氅披着好。” 归子慕说着就要伸手去替禹乔披好大氅,却被禹乔挡住。 “没事,我现在还不冷。”刚刚云雨完,禹乔只觉得全身都是暖烘烘的。 对面的荀隐似笑非笑:“元崇?” 被拒绝的归子慕看到荀隐后更不爽了:“是啊,怎么了。我和灵王殿下玩得好,兄弟般的情谊,互叫表字也很正常啊!” 荀隐没说话,也没有去看归子慕,只是一直盯着对面的禹乔冷笑。 他冷嗤了声,喝完了杯子的热茶,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只是他离开的时候,步履还不算稳健。 荀隐走后,归子慕也莫名神清气爽了起来:“哎哎,元崇,寿宴还未结束呢!咱们回去继续吃吃喝喝,怎么了?” 禹乔点头应下了。 她觉得她现在迫切需要吃点什么来补充体力。 被谢珩带来的那些人早就在谢珩走后都纷纷回到了各自席位。 禹乔隔着灌木看着,那两个恶毒庶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但却找不到先前的粉衣丫鬟,只能暂时放下这事。 禹乔这边吃得开心,荀隐这边却是气势汹汹地回到了府中。 荀隐回府之时,荀灌恰好完成了手头上的事,出门呼吸了口气,就看见兄长满脸怒意地急匆匆回来,行走间身子晃动得厉害,口里还一直念叨着“荒唐荒唐”。 荀灌一脸茫然,兄长这是怎么了? 明明先前离开的时候,心情还好好的,还特意用了新制好的玉冠束发。怎么现在回来会气成这样? 眼尖的荀灌还发现,自家兄长头上的新玉冠似乎被磕坏了一角。 难道是左相罗柄华派人袭击了兄长? 荀灌很快否定了这个设想。都是在官场上混着的人,怎会如此儿戏呢。 可奇怪的是,第二天后,荀灌发现荀隐的面色好转了很多,只是老让底下人做糕点,还派人去门口蹲着,看看是否有其他人来了。 可这一天,无人拜访。 晚饭的时候,荀隐脸色比昨天还难看。 第(2/3)页